砍盆箐有故事。
砍盆箐的茶好喝是大家都知道。
有资料说,民国时期,云南省曾组织斗茶大会,砍盆箐茶获得好奖,声名鹊起,后因交通困难,被世人遗忘。1976年的时候乡工作队在访贫问苦中发现了此茶树,当年就被评为云南省八大名茶之一。
这里的人和故事就这样一代又一代地流传着,太阳的东升和西落同样也是这里亘古不变的律定。
多年前因喝了一次砍盆箐生长出来的茶,便对这个“纯甜饱满,浓酽霸气”的品质记忆永存,一直想着要置身于林中亲睹其方容。6月,我来的也许不是时候,叶子已经为茶农的经济增长离开了母体,躯干还坚挺着,有一种明年再见的豪迈,根茎依然扎根于土壤里为明年再创辉煌默默地吸收着大地的精华,准备着为来年演绎更精彩的华章。
还在那个久远的年代,这方远离人群的高山大箐里,树木繁盛,高大且毕直,勐大大平掌一带的人到这个凹地里砍倒大树,挖空树的内心,用作勐通河上的渡河工具,人们往往称这种船为“猪槽船”,所以大家就把砍这种树做船的地方叫做砍船箐。后来在这个地方居住的人逐渐多起来,但离中心区远,交通极为不便,几乎处于与世隔绝的程度,生活用具不易得到。平时生存所需要的碗、盆、桶、水缸等就来这里砍树制作而成,久而久之,砍盆箐又被叫出名了。
这里居住的人也说不清楚具体是什么时候的事,只说是在很早的几百年前,一个从外地回来的人顺便带回了茶种并在此地种植,到清朝初年的时候这里茶叶面积就已经扩大到200多亩了,据说棵数曾经达到了5000多棵,岁月浸蚀后的林林总总长路的跋涉,现在留存下来的有800年以上生长历史的茶树还有895棵。据说当初来这里居住的只是陈姓一家,后来陈家的三个美女长大了,姓李的,姓张的,姓粟的三个脚力强盛的男人便来到了这里,从此单一的姓氏这个状况被改变,随之人丁增旺,烟火贤达。
来到茶山脚下,首先映入眼帘的是那座别致的建筑,大门头上书写着“砍盆箐茶香”,大门右边柱子上挂的是“春满山中采得新芽供赤县”,左边柱子上挂的是“茶销海外赢来声誉耀滇南”。进入大门后,办公室门头上是“怡然愜意”的一块匾额,右边“山观妙景生风雅”和左边“雨润幽泉品好茶”的上下联气势如虹。上面两副对联均是李世柏先生撰写,毛良先生书刻的,这是普洱市的两位大家,。
文况村村支书陈宗良同志同时兼任着砍盆箐茶叶有限公司总经理,对这方热土,对这些古茶树,他多少年来一直这样执着,为的是祖上传下来的这片古茶,更为这方百姓的口袋和将来。他说:“砍盆箐茶叶合作社核心区有三十八户人家。2010年的时候这些茶叶只有三万元左右的产值,2022年春茶采摘后可达二千多万元。”
沿着新开辟的陡坡小路,我们一行人爬到了半山腰,当年几家人在此生活的遗迹依稀可见,只是后来他们搬到了交通更方便的外面去了,让茶树更好地生长让出宁静的空间。核心区有三千多亩的茶树生长着,他们大多分布在海拔高度为1800米至2200米的范围内。
站在三面环山的古茶树旁,我立刻想到了陶渊明笔下那篇洗尽铅华的《桃花源记》。砍盆箐山势高昂,四周山环水绕,植被茂密,封闭性好,与世隔绝,半山腰上地势稍有平缓,三面高山挡住了南来北往的风云变幻,由东北向西南向有一个缺口,水由东北向西南流,上山的路由西南向着东北的夹口在绿水青山中穿行。
微风吹过,那种轻风拂面的温柔体会可能在任何山上你都感受不出那种“水晶帘动微风起,满架蔷薇一院香”的浪漫山野里恬静。有序地排列着的古茶树,在时空越穿的长河里向众人诉说着远古的洪荒年代,阳光、大地哺育了他们的一生,他们用自然给予的天地灵光为百姓“解百毒”,把他们的精气神注入到一代生灵的灵魂里。
一方山水,一方养育情。为这里的古茶树骄傲,为这里的山水人情骄傲。青山绿水的醉意中,如果陶渊明还在人世,他一定会再来一篇《桃花源记》,把砍盆箐的山水和古茶树再重重地记下一笔。阳光雨露润泽万物,我们对大自然的馈赠始终心怀敬畏与感恩。
人生如茶,宠辱不惊,像砍盆箐茶一样平实而宁静地为这方山水吐芳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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